星期二, 11月 11, 2008

[28]twenty-eight


走在這往學校的必經之路,儘管兩年仍舊充滿了陌生感。從來沒想過抬頭望去那貌似東方人輪廓深淺對比平緩的對街大樓有著除了賣咖哩飯餐廳以外的主日學校。
深度近視的幸福之處在摘下眼鏡後,眼睛的功能僅剩下不會撞上迎面來的人,還可以找到回家的路。於是走著走著看不清楚他和她的輪廓,形同虛設。
從來不知道radiohead可以這麼好聽。想著當初很驕傲的欣賞著器樂的表情,卻堅決反對歌詞帶來的意義(那不是音樂家而是詩人、文學家) 看看自己記憶卡內的歌曲,原來我的世界已經被亂入的pearl jam和radiohead佔領進而羨慕起去英國有看現場的歡樂吉他手

回顧自己在這幾年。無可避免的和melissa說再見會持續好常一段的盤繞。而且這似乎是在片段過程的這兩年-那好像不屬於自己的時間,連續的引子。她的世界已是白色的村莊和充滿故事的轉角,但那片梅花四散的水裡也把我置入一個滾動的年代。

我想再去一次五峰的山上,那是彎曲讓人沒退路的行進,開著小金以自己的性命換取駕駛熟練的成就。如果可以我也想在湖水乾枯前去南投那雲霧飄渺的寧靜湖沼,霧氣和枯木的倒影隨時倒映著。

隨處充滿著故事 而又像是故事裡的真實城鎮,於是我也跨過了我的那條線 跨過了我的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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